养老是每个人不可回避的问题,在瑞士,人们用“时间银行”养老,让老人们都充满了活力。
“时间银行”是由瑞士联邦社会保险部开发的一个养老项目——人们把年轻时照顾老人的时间存起来,等将来自己老了、病了或需要人照顾时,再拿出来使用。申请者必须身体健康、善于沟通、充满爱心,每天有充裕的时间去照顾需要帮助的老人,其服务时数将会存入社会保险系统的个人账户内。相比之下,中国老人们的晚年生活不是跳广场舞就是打牌、带娃,精神世界日益匮乏,社会价值已然消失。其实,我们不妨借鉴“时间银行”的概念,让每个人的晚年生活都注入活力。对此,您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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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活着,仅此一回, 不为钱,不为房,不为名, 为的是体验和过程。 尽自己的全力, 让生我们的人安度晚年, 让我们生的人幸福快乐, 便是做人最大的成功。作者:吴大爷
入住瑞典高龄者照护机构的人,除了仍能享受人生中的美食和美酒之外,还拥有可贵的自由。 由于失智症患者会迷路,因此在散步时会有看护员随行在侧,避免发生意外。在机构中认识的一名八十岁女性失智症患者,每天定时都要出门散步,但固执地拒绝看护随行。 硬要阻止她单独出门的话,她会打破窗子逃出去,因此机构在和家属会商之后,决定让她携带具有卫星定位功能的手机,允许她每天进行两小时的单独散步。 在日本的相关院所中,除了那些身体硬朗、脑子还清明的患者之外,绝不允许失智症患者单独出门散步,万一发生意外,院所将遭到管理失职的诉讼。 2007年,一位失智症男性患者(当时九十一岁),家属及看护疲劳以至于不注意时,出门独自行动,意外死于交通事故。JR东海铁路公司对其家属提出赔偿告诉,继而掀起严重的议题。由于一、二审时家属皆认同照护过失,因此最后判决死者九十一岁的妻子必须对JR东海铁路公司支付赔偿金。 如果最高法院也做出同样的判决定谳,无疑地,全日本的失智症患者将面临此后被彻底禁闭在家中的命运。这怎么可以呢!像这种因为失智症患者引发的损害事故,应当不是由家属进行赔偿,受害者(本案例中为JR东海铁路公司)应向社会性的赔偿制度求偿才对。 除了外出之外,日本对高龄者的行动还有许多其它的限制。例如有些医院,碰到长期卧床的高龄患者会有剧烈身体动作时,会用布条将他们的身体或手脚绑在床栏上。 医院常会有这类解释:乱动时脚卡进床栏里,有可能会骨折、一切以患者的安全为优先。相比之下,瑞典的国民却愿意承受一定的风险,以换取身为人的基本自由。民族性和社会观念的不同,也如此鲜明地反映在高龄者的医疗面上。 瑞典在1992年曾进行保健福祉改革。这是因为整个社会系统都面临高龄化及金融危机,社会保障财政大为吃紧的关系。其改革的目的在于解除住院普遍化的问题以及提高高龄者的生活品质。 保健福祉改革最后将医疗划分给政府负责,而社福、福祉院所则交由各市、乡、镇负责,当时约有五百四十间长期照护院所转型为照护之家,改由各地方市、乡、镇系统负责管理营运。 当患者在医院的治疗告一段落后,各地方市、乡、镇公所不得不尽快为患者找到适当的收容院所,因为当患者迟迟不出院,自第五天开始,医疗费用规定必须由各地方市、乡、镇公所负担。这样一来,各地方市、乡、镇公所自然会加快速度为患者安排出院。 此外,患者的住院时间也比日本短很多,心肌梗塞大约五天、乳癌或骨折则在手术当天就会出院移往照护机构。但也因此,形成许多复健不完全而落入轮椅生活、检查不完全等各种问题,照护之家在无形间也被迫背负原本医院负责的范围。塔克曼医师严肃地说着。 在瑞典,入住照护院所的高龄者,通常也会在同一机构中进行安宁照护。并不像日本一般,视病况移送到其它院所或医院。例如发生肺炎时,患者通常只会服用院所内驻院医师开立的内服药。视症状轻重,在日本的做法下原本有痊癒机会的患者,很有可能在欧美的疗养院中会撑不过去。 不过少、也不过多的医疗环境是所有人的理想,而医疗环境则取决于该国本身的医疗制度,想要实现理想的医疗可说难上加难。瑞典的高龄者医疗可能介入得太少,但也有其优点所在。 譬如瑞典就不可能出现日本那样将患者绑在病床上的景象。在人生接近终点、已不再进食的人,医院也不会用点滴或经肠道营养干涉,患者就以自己能吃得下、喝得下的量为主,让生命依循自然的脚步逐渐枯萎、回归。和我国(日本)可说是对照组。 当入住者过逝后,医师也没有必要火速赶到现场,遗体会保管在照护院所中二至三天,医师在这期间内过来确认死亡开立证明即可。 原本我心想,瑞典不做延命医疗,所以平均寿命想来会比日本短,在经过调阅普查资料后发现,2012年瑞典平均寿命为81.7岁,日本为83.1岁,意外地,落差远没有想像中大。 也就是说,日本在各阶段极力进行沉重的临终期医疗及延命措施之后,寿命也不过就延长了一年半而已。 我们总认为瑞典是高社福环境的社会,但在高龄者身上似乎并不通用。在高龄者不断增加的社会中,高龄族群的照护预算却不停地在削减。其原因就在于高龄者的生活环境与健康,并非国家的首要优先目标。 途经一所老人安养之家,院里正在为一名九十六岁的女性入住者庆祝生日。当时塔克曼医师说:在瑞典入住安养院,必须是病情已经进展到分不出是住在家里还是安养院里的患者。说实话,这位患者来得太早了。如果这个等级的人也能入住的话,那安养之家马上就会爆满了。 落实入住资格的审查制度下,瑞典的失智症家属协会曾相当不满地公开抨击:失智症患者几乎永远进不了公立照护院所,对居家照护失智症患者的家属来说是一种过重的负担。 我原本以为这里是一个高社福的国家,令人意外。实际上,八十岁以上高龄者入住照护院所的比例下降颇多,自1980年的28%,下降至2014年的14%。除了社会福利预算削减之外,为了能在熟悉的环境裡生活,高龄者照护的趋势已由移居至院所改为居家照护。 但是,社会需要照护院所、有许多老人殷殷期盼能得到照护服务,仍是不争的事实。 我们夫妇定居的北海道有许多高龄者照护院所,除了特别照护老人院之外,失智症患者只要病情不至重度,稍加等候就能够获得入院资格。意外地,日本的高龄者社会福利反而发达许多(当然日本也有很多都市并不具备如此完善的资源)。 2007年在斯德哥尔摩见习的期间,失智症照护收容机构很少是独栋建筑,大多都是在一所庞大照护机构中的一角。因为独栋建筑的经济效率太差。 日本的社会高龄化发展迅速,高龄族群日益膨胀,医疗费用与福祉预算的不足已可预期。趁现在还用一定的预算完善高龄者医疗及福祉时,必须加快脚步研拟出未来的应对之策。作者/ 木易,来源:健康时报
收藏过一段话: 父母的世界很小,只装满了我们;我们的世界很大,常忽略了他们。 他们经常忘了,我们已经长大,就像我们经常忘了,他们已经渐渐白发。 爱子女是父母的天性,而爱父母是一种人性。 父母养我们长大,我们陪父母变老,善待父母的晚年,也是在善待未来的自己。 这世间,所有美好的关系,都是双向奔赴的。 父母与孩子之间的爱,也应该是双向流动的。不要让父母满满的爱落空,不要让父母的晚年无所依靠。 啃老可以是暂时的无奈,但不该是长久之计,能让我们长久应对生活的,只能是我们自己。共勉!作者:嘉莉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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